这样有用吗?” 梵阖不回答,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身体起伏。 麦宜纳尔盯着天花板,想起刚刚安利说的话,觉得还是有几分准确的。梵阖完全将无法宣泄出来的杀戮欲望释放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就是他一直不肯放开她。 这样可不行,如果是一般人,那早就被他做死在床上了。 麦宜捧住他的脸,把他的牙齿从她脖子里□□,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嘴角。 “亲爱的。”她扶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缓缓运动,“你先告诉我,这样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