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猴子似的动作慢慢收敛,总是低着的脑袋悄悄抬起来注视他单眼皮,眉骨很正,鼻梁很挺,笑起来很温暖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

是的。

她见过太阳。

母亲离开之前画了一幅画两朵花,一片草,一间造型怪异的小屋,还有河流,明晃晃的一个太阳。陈爱美抱她在怀里,指着画说:到上面去。

到上面去,那里有太阳,不要到下面去。

“你是太阳吗?”

男生怔一下,温和道,“不,我不是,我叫许一暗。”

最近狂吃海塞还不运动,终于脑子不转了。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至于怎么写,我还在思考。键盘之神说读者爬上来不容易,于是它自己敲出了一篇赛博朋克番外_(:死」∠)_

希望大家看了能睡个好觉,如果可以,忘了我这颗渣糖。

.老板,你长着么漂亮,屁眼给人干过吗?

他很喜欢她。

沉静里隐着刁钻,单纯里藏着世故。那种半透明的状态,混沌但并不浑浊。谁都会有一个单纯无垢的状态,但是谁也不能持久。

比起欣赏那种不经世事的纯洁,他更爱陈萝的样子。

她什么都明白。

坦然得令人心碎,但圆滑的外在却包裹着满是棱角的心。

比如说现在。

他贴上去,亲吻她的脸,女孩垂下的眸光仿佛破碎的星光,熠熠闪耀又满是尘埃。男人怀疑,那些残酷的话语灌入她心间,硫酸似的,一点点磨平那些棱角

反骨和热血,或许再没有。

白旭山贴着她的鼻,喘息无法平复。

“为什么不叫,你的奶子都给我舔肿了……叫两声不行吗?”

陈萝眼珠一轮,张张嘴,不知说什么,于是空气中只有深重绵长的呼吸声在扩散。

男人伸指插入黑发,一下下梳理按摩。看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这才摸到裤中,寻找蜜穴。温热的小腹有层可爱的软肉,他舍不得,多揉几下,才摸到毛茸茸的私处。

舔过女孩紧张的脸,白旭山笑起来,“都说毛多的人性欲旺盛。”

“是么?”

陈萝咬唇。

男人揽她,食指和大拇指捻着肉缝上面的小豆轻轻揉捏,视她反应,或轻或重地按。他的手几乎看不到突起的关节,修长匀直,是书上说的富贵指。

灵活的手指能完全掌住敏感的花蒂,来回搓弄,痛感和爽感交织在一起。

逼人毛孔都张开。

“别……”她扭身躲避,让他狠狠亲了一口。

“舒服么?”

“嗯。”

“我捏着这个,从后面插进去,你会更舒服的……如果屁眼里再放上一颗跳蛋,我能把你操哭了……小萝,屁眼挨过操么?”

“……”陈萝没反应过来,僵了僵,惊道,“什么?”

“想试试么?”

她抹掉眼角的泪,撑起来推他,“变态?”

白旭山打个响指,蹲在笼子睡回笼觉的老崔竖起脑袋,等待主人指令。他说把箱子托出来,狗子便扭着屁股拖了个纸箱出来。

里面是他收集的各种避孕套和玩具。

陈萝有点怕,又忍不住去看。

粉色塑料小球,椭圆形的,看起来倒不是很大,外面连着手柄,看样子还分好几档。白旭山坐起来,头发散着,秀丽的侧脸透着兴味,嘴角很坏地扬起消毒液擦过全手,紧接着熟练地将润滑剂涂满跳蛋。

神仙颜值,魔鬼心肠。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果然不能小看。

陈萝拉起裤子,扔了抱枕去砸。

白旭山单手接住,裸着上身跨过来骑在女孩后腰,按住疯狂扭动的屁股打两下,喃喃自语道,“总算还有个穴是我的,今天不把你操到叫爸爸,算我鸡儿白长。”

“白旭山!”

她揪着沙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