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身躯像折断的芦苇杆,嶙峋青涩的美,即便看不到,也让他被爱欲冲昏的脑袋描摹出。

“怎么了?”

他收住攻势,只泡在里头缓缓动,抚一抚陈萝的背。

小姑娘忽然弹起来,重重往下坐到底。

肉棒给夹得极爽。

更糟糕的是,她伏在他胸上,弱弱说自己好像死过去了,还尿了细软的声音刚落,温热滑腻的淫水便迎着龟头浇上来,他没和别人做过。

反应了一下,失掉注意,肉棒就给一波波的碾压榨出精来。

陈萝哆哆嗦嗦贴住他。

身子在抖。

许一暗也酥到骨头,捅到深处压着射了,靠在冰冷的墙壁,低低喘气。

“我射了。”

“嗯……”

“再让我操一次。”

“嗯?嗯……”

“你不是尿了,是让我操爽了。”

“……”

“我不是不行,只是你太能夹。”

陈萝捂住他的嘴,脸红得不行。男生伸舌出来舔,舔过指缝,舔到指尖,最后含住女孩细软的指又慢慢吐出,低声哄道:

“想压着你操,从后面。”

可惜地板太冷。

他只能站起来,从后面贴住女孩的背,搂着人家的两条腿插。

这个姿势像极了用飞机杯。

许一暗亲她耳朵,让她痒了,就自己揉自己的胸。

两人缠在一起一边亲一边插,湿淋淋的水和精,落得满地都是。一直做到午夜一点,她偎在他怀里,小小睡了一下,男生才没再弄。

他后来也睡着了。

直到布谷鸟的叫声从窗外传来,他才惊醒,手机显示夜里一点三刻。怀里已经没有温热瘦弱的躯体,只剩下满身密集的吻痕,从前胸蔓延到腹股沟,就连手臂上都是。

男生解开缠在头上的布,发现那是昨天执勤学生的袖章。

心中搜索可能的人物。

倒是有几个,但好像没人完全符合。

朋友说他不笑的时候目光非常凌厉,没有女生敢对着这张脸表白。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刻意拒绝时,那些有备而来的女生通常连话都不敢说。

是谁呢?

男生瞥到肉棒上残留的血丝,眉间有点不太灵的傻气。

应该不是做梦才对。

他跟人做了,还是个年纪很小骨头很硬的女孩。

11.烙铁在靠近心脏的位置

这是陈萝第一次晚归。

说不忐忑,是骗人。

一路栓在半空的心,见着那扇掉漆的铁门以及攀附在铁门上的油污时,有点紧。

将许一暗外套放到包里,女孩抿抿唇,在石坎上来回走一会儿,才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她做了想都不敢想的事。

除了对养育她的亲人有愧疚,别的,其实没什么。

舅舅还在厨房和馅,见她进来,打开院子里的灯,问怎么这么晚。女孩拉着书包带,小声解释道:“作业有点多,我跟同学在肯德基写晚了,没公车……”

女孩的鞋子确实灰,脚跟还有些泥。

陈爱国没说什么,毕竟妻子给侄女的零花非常少,想要打车是不可能的。

只让她以后注意时间。

说完又钻到厨房去,绞肉机嗡嗡作响。

陈萝站一会儿,爬到阁楼。

脱掉鞋子,放好书包,悬着的心放下后,身体又轻飘飘升空。女孩抱住被子在小木床上一阵滚她好开心,开心得要疯。

锁骨以下,还在发育的胸部有许一暗留下的吻痕。他不敢使劲,只是含着肉轻轻吸,刚做完不明显。

现在脱了衣服看,紫红的印子在左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