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撇开脸,胸口起伏得厉害,脚趾用力过猛被凉鞋勒出殷红的血珠。他重新揽她到怀,手指摸过胸乳滑到交合的地方,每进一下就捏住充血的花核揉捻。

许一暗亲她侧颈,啄她锁骨,唇含着皮肤一路吸咬啃嚼。

那种细致和体贴,比深重的进出更加让人无法自拔。

下身被伺候得极爽。

鼻尖全是淫糜的味道。

女孩眯着眼,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大腿张开,像个性爱娃娃似的瘫在他怀中。雪白的肌肤贴着阳刚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每被干一下,浑身的肉都在抖。

这样操弄,舒服得让人绝望,陈萝没支撑多久便尖叫着喷了。

因为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高潮,所以特别持久。紧窄的甬道一波波推挤碾压,乳尖颓然缩在一起,就连脚趾,明明都流血了,还是疯狂蜷缩。

许一暗帮她脱掉鞋。

手指捻着渗出的血珠点在陈萝眉心和嘴唇,没有化妆的女孩经由这点睛之笔,赫然变得艳丽无双。她想起印度新娘在婚礼当天,会由丈夫点上这点“吉祥”。

脸一红,心也变得酸软。

“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许一暗,我这么喜欢你……”她低着头,身体因为高潮变得绯红,声音很小很小,“你分点喜欢给我吧,就一点。”

他还没射,肉棒硬硬戳在里面,脉动的柱身热得烫人。

“全部给你,都给你。”

停车场里,黑色轿跑晃得激烈。

蜻蜓飞来轻轻落下,又被男女干事的猛烈震动给惊跑,香艳的喘息偶有溢出,听不明就更挠人。青春少年在这里燃烧,在旁人眼里,或许只有肮脏和不堪。

男生箍着女孩,凶猛冲撞,射的时候更是把人牢牢按死。

肉棒撞到深处,就连卵蛋都要操进去,撞得穴肉一片蜜红。他按住小肚子,说要射哭她,真听到女孩嘶哑哭了,又急急攫住人的下巴亲吻。

他其实听不得她哭。

陈萝皱脸的样子非常用力,像是天都要垮掉,眼泪鼻涕和口水汹涌得毫无体面。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让他不怎么会痛的心也跟着剧痛。

“你总是让我很痛,陈萝,你是不是长成我心上的刺了?”

半软的肉棒赖在里面不肯出来,他贴着单薄的背,手指摩挲女孩的眉眼口鼻,要把这张脸刻在灵魂。

其实也怕的。

怕怀里的人不再爱自己,怕这棵缠绕心脏的蔓草枯死了,他却只能守着枯枝,不肯放手。

“不是刺。”陈萝猛地转身,露着白皙的胸脯,抱住男生脖子急切道,“我不会伤你。”

他笑起来,脚攀到女孩身上夹住,眼里全是她。

“好,那就不是刺,你是我的希望。”

小姑娘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懊恼很久,也不知该怎么让骨头重新硬起来。

回过神来,手机里好多未读信息。

白旭山问她为什么旷工,说他一个人在工作室,病得快死掉,老崔要出去尿尿也没人牵。陈萝是不相信他卖惨的,但是看到老崔的名字,又想快些去。

许一暗抽出纸巾,抱她擦完脸和下面,又拿出创口贴细致包住出血的脚趾。

他默默记住鞋码,打开矿泉水递过。

陈萝坐在男生怀里,快速发完信息,小小喝口水,又拿纸巾帮他擦汗。

“你看我干什么?”

“好看。”说着,许一暗亲她一下,坐到前面开车,“我送你。”

每次做完都很困。

女孩趴在后面睡着了,他开得稳,小心调整空调,生怕扰了她。车到市区,陈萝爬起来揉揉眼睛,起身一动,又红着脸折回来。

“怎么?”他问。

“流出来了。”陈萝脸红得要死,“下次别射那么深。”

女孩咽下口水,大腿夹得死。

没一会儿乳化后的精液透湿内裤,顺着腿根流下来。许一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