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卧室,她醒过来。衣服还是昨天的,浑身酒气也没散,脖子沾着几根黑黄的狗毛,应该是老崔的。

想到是白旭山来救她,女孩坐在床上就有些发痴。

男人睡在客厅。

怀里抱着正在打呼的猎犬,面前是空掉的酒瓶。米色茶几上,玻璃杯里的冰球融化了还剩一半,她走过去,那冰球便从杯壁垮下哐当的一声。

像是命运的钟声。

她抱来毯子替他盖上,摸到厨房煎两个蛋,狼吞虎咽吃掉。

想到白旭山应该还没吃过,又多煎两个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