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经不起事的。”
叶峥当然知道,他夫郎可是徒手战野猪的强人,当即把头往云清肩上一歪:“我当然知道亲亲夫郎厉害,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嘛,我也想趁机让清哥儿依靠我一回。”
云清揉了揉他脑袋,一锤定音:“快去收拾东西吧,明儿就动身。”
第二日,三人弃了铺盖被褥,锅碗瓢盆衣物等,各自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唯一有点分量的就是叶峥的那些土豆,叶峥连夜将土豆拾掇了,丢弃腐烂发霉的,将芽头连着土豆身子切成小块在锅底灰里滚过一圈,尽量减少携带的部分,在叶峥看来,这些土豆是此行最大的收获,万万丢弃不得。
几人趁着清晨往码头行来,谁知还是来晚了,贼人害了个村的消息一夜间就像长翅膀般飞遍全城,码头挤得水泄不通,仅有的几条船上也满满登登都是人,他们来得晚些,可以说根本挤不上去了。
而且这样的船这样的环境,能挤上去叶峥也不放心,万一中途船翻了呢?
云爹道:“看来我们还是晚了,应该昨晚就走。”可谁又有后视眼呢。
叶峥点点头:“这样坐船太不安全,一翻就是一船人。”船老大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了,按船上挤得连个站的地儿都没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留在州府,至少州府乱不乱得起来两说,这船的危险系数可是百分百。
云爹和云清也是这个想法,于是他们当机立断掉头回去,不凑这个热闹。
“可惜了爹,要是你不回来就好了。”
“留你们两个在这我更不放心。”
“娘在家久等不归,还不知如何担心。”
“无妨,我已托了一个方向的人带信回去。”
“爹想得周到。”
三人回了小院,既已决定留下,就不再三心二意,而是做起了留下的打算,无论如何,按最坏的打算来做,未必到了那一步,可能就是虚担心,但就当他们是吃了这次坐船的教训吧。
叶峥把那一百两拿去钱庄兑成了银两和铜钱,藏在家里各个角落,三人身上也都备着点散碎银两防备一时要用。
云爹出去采购些米面菜蔬,一次性采购三个月的量,大不了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也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