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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2 / 2）
，但求一死。”杜青珂伏地而跪，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没有半点生机。
他想死。
玖珠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死志，以及一丝拉着别人陪葬的疯狂。
似乎察觉到了玖珠的视线，杜青珂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