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却没等来半个人。
林疏月站在窗边有点想笑,甚至可以想象,当明耀的员工收到邮件时的错愕表情,自家的心理咨询室却设在别人的公司,老板是不是有病。
想到唐耀,就想起某个人。
林疏月嘴角的笑意收拢,头轻抵玻璃,思绪发散。
这时,叩门声响,她立即站直,回头一看,得,想的人来了。
方才的闲适瞬间萎靡,林疏月下意识地竖起防备。魏驭城对她略显抗拒的变化视而不见,反倒悠闲自得地往沙发上一坐,再拿起手边的画册翻阅。又指了指水壶,“能喝一杯吗?”
林疏月没应,但还是给他倒了杯水。
魏驭城一口下去半杯,喉结随之上下微滚。他仰头的时候,能看见下颌骨的隐秘处,有个半块指甲大小的印。
他把水杯放桌上,叠起腿,且没有要走的打算。
林疏月直言不讳,“魏董不用上班?”
赶客的意思很明显,魏驭城听而不理,“缺什么跟斯文说。”
“缺份清净。”她接得快。
魏驭城弯了唇,一瞬即收。他认真想了想,说,“你暂时不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