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又抬头用黑亮的眼珠看了看璟瑄,似乎在说:“你们怎么吵架了?”

“是不是造化惹你不高兴了,”璟瑄在额娘的怀里蹭了蹭,是熟悉的味道,“分明我走之前,让它替我照顾好额娘的。”

这下慧宁绷不住了,她瞪了璟瑄一眼:“干造化什么事?去了趟科尔沁,咱们无所不能的福安公主,御前能打虎,什么事都揽在身上,怎么此刻却成了鹌鹑?”

弘晖松了口气,既然额娘能讲话说出来,那便证明她没有太生气。他用眼神同璟瑄道了个别,抱起花臂就出去了。

“别生气了,”璟瑄仰起头,看着慧宁鬓上的几丝银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儿,慧宁叹了口气:“都说女儿是额娘的小棉袄,可你哪有几分安静贤淑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璟瑄看起来这么乖巧,性子却倔得不行,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她都害怕这丫头日后吃了亏,还叫喊着要去装南墙。

“那你保证,日后不可早将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慧宁泪眼婆娑,她揽过璟瑄,“说句大不敬的话,他是天子,自有无数人去救,可额娘只有你和你哥哥两个孩子。”

“额娘,对不起,”璟瑄把手放进了慧宁手中,她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

乌拉那拉氏怔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璟瑄:“你这孩子,又想做什么?”

“我与哥哥都是您的孩子,”璟瑄有些气愤,她觉得额娘偏心,“若是他爱新觉罗·弘晖有御前救驾之功,您可也会如此?”

“我自然也会劝他,”乌拉那拉·慧宁伸手抚顺了璟瑄鬓角的头发,“你莫要想左了。”

“那额娘会不会阻拦他?如果哥哥想去战场的话。”璟瑄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