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道:“恭喜郡王、王妃,世子已然大好,只好生调养便是。”
胤禛冲他点了点头,苏培盛便好生将人送了出去,还带着一堆赏赐其中的二百两白银是璟瑄给得。
赏东西哪有赏银子实在?没有人不爱银子。有了这笔银子,祁太医又能继续发扬他的医学事业,也不会再跟书意哭穷了。
胤禛接过慧宁递给他的六安瓜片,掀开茶盖,品了一口,到底不是那个味道。
曾经的雍正帝上位后,云贵总督鄂尔泰进贡了云南普洱茶,此后他便只饮此茶。
年羹尧与鄂尔泰,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奈何,鄂尔泰配祀太庙,年羹尧却自缢身亡。
胤禛放下茶盏,心中叹息:“亮工啊,这一回,你与秋月、与我,又会如何?”
慧宁打量了一眼胤禛的神色,便知他心中有事。她握住胤禛的手,笑得温婉:“这次多亏了小道长相助,昨日见他有些虚弱,我亲自备了些燕窝,遣人送去前院。”
“我亲自送去吧,”胤禛拍了拍她的手,“你办事,我自是放心。”
随即出了院门,身后还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尾巴造化和璟瑄。
男子身量挺拔,此刻已经换上了郡王府的新衣不再是从前的青袍,而是一身玄色镶金长袍,外披白狐皮大氅。
他作此贵气逼人的打扮,却更添几分清冽之感。仿若是金觞中泛着的清醴,又好似春日皑皑山峰上,那未曾消融的积雪。
“见过郡王。”秦远的气色已经恢复许多,正欲跪下行礼。
胤禛连忙抬手将他扶起:“先生,多谢。此份恩德,胤禛铭记在心。先生日后切莫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