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地站在生锈的铁门前,薄唇抿得有些发白。
上午十点,生锈的铁门咯吱地咣当晃动几声,腋下夹着挎包的黄胜正要出门上班,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面前好几堵人墙。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黄胜眼皮一跳,还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下意识嘭地一声关上门。
生了锈的铁门上震荡起一阵浮尘。
裴汀又抖了抖另一只酸痛的脚,叹息道:“完了,人家连门都不给进了。”
十七岁的裴曜薄唇抖了抖,直直地望着铁门。
最后还是邓欣女士敲门,语气诚恳道:“亲家啊不,黄先生,是我们啊,我们之前在教导处办公室见过的”
狭小的客厅里挤满了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裴家人挤在一张小小的沙发上,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脚边堆着一大堆礼品,说明此次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