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采抓着裴曜的胳膊,鼻尖泌出了点汗珠,热热的脑袋有些听不太懂他说的话,懵懂地望着裴曜。

裴曜深吸一口气,嗓音有些抖说自己是有了点反应,但绝不是为了这方面才对他好的。

他急切地俯身,眼睛还有些红道:“我跟薛年不一样。”

“你不要把我当成他好不好?我跟他不一样的。”

“他是为了那种事来,因为那种事对你好,我不是,我是……”

到了最后,裴曜嗓音已经发着颤:“我是喜欢你才对你好的。”

他以为幽采是想报答他,又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才会去床头柜摸来计生用品,想用此来报答。

毕竟前段时间的薛年又是送包又是送表,打着对幽采好的旗号,最后却要幽采付出身体的代价来报答。

裴曜半跪在床上,抓着幽采的手腕,带着点难过喃喃:“我每天给你送饭,跟你聊天,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是我自愿的。”

“当初在金阙舍碰到你的时候,我对你一见钟情。”

“你知道吗?以前我跟朋友说过金阙舍后路那条道树上莫名其妙挂灯带,晚上灯带亮的时候土得要死。”

“我朋友也说树上灯带一挂,到了晚上,金阙舍后头亮起来像公园一样,白瞎那园林的设计了。”

“后来那天晚上我在金阙舍碰到你,你蹲下来跟我说话的时候,后头的灯带一下全亮了,你望着我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那时候就一见钟情了。”

裴曜越说越难过,赤红的眼眶酸胀起来:“我真的不是为了那种事才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