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既然你听不懂,那就是我多想了。”姜眠点头,随即弯眸露出往日白切黑常挂着的笑,“原本想晚些与你说侍君的事情,既然他不在了,这几日就安排人先入府吧。”

许知久:“……”

他骨节收紧,在安静的空气里发出不小的声音,哪怕这很大程度上只是对方在试探他,但仍然忍受不了。

许知久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笑容:“这太突然了,妻主莫要诓骗我,府里很多地方都还没有提前收拾好。”

“只是侍君身份,不需要婚事,从后门抬进来府邸,不麻烦。”姜眠无所谓地说着,像是煞有其事般。

她似乎对这方面很熟悉。

笑容一点一点裂开,许知久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他抬起眼,“是不是只要我坦白,就不会有侍君?”

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他咬牙切齿,明知是圈套还不得不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