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了。

许知久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一直清楚自己身体上有些不对劲。

大概是得了失疯症,许多事情都模糊得很。

这副模样的自己,既有不可见人的病症又不肯亲近妻主,妻主如今想和离也是正常。

他视线垂下,落在药酒膏药上。

思索片刻后还在屏风后撕扯开和血肉纠缠的布料,唇瓣咬紧粗略地上着药,同时还需要关注屏风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