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自己人。”君后三言两语地将皇室的镇抚司划入自己的麾下,是有恃无恐的高位语气。
“殿下。”张拓拱手后,又朝君后再次行礼:“大人,是凌氏紧急密令。”
“哦,呈上来吧。”
君后态度散漫,他三两眼便扫视完,叹气,“不知家中为何这般紧张,此次出宫我又不是没有分寸,早就与圣上禀明。”
“令堂令尊是担忧大人安危。”张拓适时补充一句。
显然他和君后的交情不深。
至少姜眠能看出来张拓的态度不仅仅是恭敬,似乎还夹杂了些许的愧疚之意。
等张拓退下以后,姜眠才状似无意地开口提起,“这位钦差可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囡囡好奇他?他年岁也不小了,很早就开始陪着我了,但镇抚司我只是推他进去,这位置是他一步步爬上来的,搜罗情报和布局缜密应该算是过人之处。”
“他会武吗?”姜眠又问。
“这个应该只会些皮毛,看来你是真好奇他。不如我唤他进来,你亲自问他?”
姜眠摇头:“不必。”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差点将婴儿掐死的人大概率就是张拓。那双眼睛哪怕是过了这么久,以姜眠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能记得恍如昨日那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