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眠:……

解释百遍都不听,已然心累。

真想把这白切黑揉扁了丢出去。

“你觉得能有什么?”姜眠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嗓音的冷意才落下,对面的情绪就立刻低落起来。

“我知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妻主就不能与我说些好话吗?难道妻主真忍心我一个人受冻在外?”

他漆黑的睫毛轻轻扫过,露出水色委屈的瞳孔,裸露在外的心思让姜眠再一次叹气。

一进则退,一退则进。

完全拿白切黑没办法,他到底在想要什么?

姜眠顺着他的衣裳握住他的手腕,把人从楼阁往外拉,“好不容易出来,那就透透气吧,再说那种话,你一个人夜里睡。”

“哦。”

他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句,明显还有些小情绪。

姜眠还想说什么,就听花修说国师来访,国师比她预想的要更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