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都是认真看着人,检查对方是不是真的觉得没事。
许知久被看得不好意思,只能往怀里更深处埋头,但又被姜眠中途扶住了脸,他不敢再有逾矩的动作,毕竟把自己埋起来就已经是他努力实践的后果。
她下意识惊叹了句,“这么烫?”
手心处贴着的眼睫在她话落后立刻频繁地眨动几次,烫意又上了一层楼。
姜眠知道再说下去,底下人就要烧糊涂了,她没有再乱动,“应该是火烧太旺的缘故,知久离远些。”
许知久偏头看了眼无妄之灾的炭火,转过来脸,撑着还没消散的害羞摇头道:“我没事,缓一会就好了。”
他向来不对别人要求什么,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只一味地要求自己克己复礼,与另一个人格完全是两个极端。
姜眠径直看向他,从泛红的眼角辗转至水润的唇瓣,被长时间注视的瞳孔微微扩大,露出无辜而又清冷的眸色。
“嗯,那我等你。”
她顺着许知久的话说着话,见他耳垂的红迟迟没有褪去,忍不住探手取暖,她又想起来什么,“这样冷得快些,你以前这样害羞,会容易变性格。”
许知久感受她指尖的温度,尝试靠意识去压下耳垂的热意,几次无果后只能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