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后悔的同时,金宇贤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个女人耍弄,这口气要是不发出来,他能把自己憋死。
看到苗淼逃窜后,他急忙追了上去,倒也不是不怕被人看见,只是笃定这样的地方,就算看到有人行迹古怪,也没人会上前多管闲事,更何况当事人还是一个没有后台也没有背景,只要有钱就能带出来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金宇贤以为,隋南枭那样的人,断不可能因为苗淼而大动干戈,说不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隋南枭带来参加酒会,说不定就是为了避嫌,才随便找的人来凑数,毕竟这是温华酒店的周年庆,而温胥言和隋南枭的那点八卦,早就人尽皆知了。
如果不是这样,从来不喜参加酒会的隋南枭,为什么会破天荒带人参加?如果真是动了凡心,又怎么可能把人随意丢在角落,然后自己躲得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