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屿将姜梨从座位上拉了进来,脸上也有极森冷的怒意,神色间还有嘲讽和了然,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太好发作,竭力压抑着。
“原来你在这等我。”
周敬屿偏头,终究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还在想,是哪里让你转了性。”
“阿屿,爸爸是为你好,真爱一个人是不在乎金钱的。”
“这话你自己说信么。”
“叔叔阿姨,对不起了,今天让您来看笑话了。”
周敬屿深吸了一口气,是他的问题,这一两年周浅山好像变了许多,但现在细细想,其实本质也根本没有变。
是他真以为,周浅山不会在婚事上为难他,那天话也说得真诚,或者顶多态度不太好。
他的确未料到,周浅山态度是很好,也是真心愿意让他们结,他甚至相信如果姜家姜梨同意这些条约,过一阵可能真领证去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他,还是老样子。
“梨梨,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