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啊!”
周敬屿很凉地叹了一声。
“所以,就是这样,你就会一直这样。或者迟早跟我分手,是吗?”
周敬屿一言不发,只是神色渐渐冰冷。
他没有办法,也做不到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和她谈情说爱。
她父母说过他家庭复杂,希望不要来往,她不顾阻挠地来了,但后果是什么呢。
是她差点被烧伤,甚至不敢跟父母说清楚真相。
周敬屿想到这里,就压抑不住的戾气与愤怒。
可他能怎么样?
一个女人,还是疯女人。
而这背后,还有……
一想到了这里,几乎就要发疯了。
“梨梨,求你别逼我,好么。”
良久,周敬屿又叹了一声,抱紧了她,低道。
可声音里的冷意和戾气忍不住让姜梨发抖。
还有他的气息,是那股很熟悉的冷杉味道,却又夹杂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和运动后的汗水味,让人觉得陌生,又带了几分凌厉。
姜梨忽然有些害怕。
“好,我没有逼你,没有……”她吸了吸鼻子,也有点委屈,道。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周敬屿,我想让你明白。”
“不要再放弃我了。”
她低下头,就在他怀里,伸手去解他的衬衣上的扣子,她动作有些乱,也有些急切。
周敬屿微微一顿,像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本能性眼角微暗。
“不要再跟我说分手了。”
姜梨还在解,她就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周身都是男人的气息,还有……她有些急,也有些热,越解却越解不开,最后干脆抓扯开了他的衬衫,看了一眼又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垂下眼睛。
“梨梨。”周敬屿好像明白她要做什么了。
“我那天看见了。”
姜梨不敢看,却坚持地道,“我问过你的,你身上有没有纹身,你说有,早晚会看见,我有时候也会看见一点花纹,但你从来没给我看过。”
“那天着火,我看见了。”
他们当时身边什么都没有,为了掩住口鼻,周敬屿将T恤打湿给了她。
“还有还有,很久以前……”
姜梨说到这里,呼了一口气,终究抬起了眼睛,一寸寸上移,她胸膛还在震颤。
房间顶灯是有些黯淡的黄,但要比那天火场上亮太多了。
一切都能看得清楚,又带了恰到好处的光晕。
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块一块整齐而有力。
往上,是他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精悍流畅。
他微微弯着腰,但一点没松懈,腹部还有两道小沟,凹陷进去。
他不是夸张那类,更让人觉得性感又充满谷欠望。
但最瞩目的,还是……那片蜿蜒在左胸之上的纹身。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姜梨还是无法言明的紧张,那种汹涌又骁悍的荷尔蒙气息,疯狂叫嚣着。
他衬衣慵懒松散地被她扯开,在旁边。
周敬屿呼吸也很沉,随着她被蛊惑般指间碰到,一声暗哑的叹息。
“那天,那天我们去呈城,薛豪说过,那个棉花糖……”
“我当时一点都没想起来,那天我才想起来了。”
她竟忍不住,想要触碰,随后似乎还想……
她低下头,靠了过去。
周敬屿声音沉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嗯…”
“还有店名,哪有我不认识的单词呢,我第一次见时还在想。”
姜梨说到这个,抬起头在他怀里轻笑,气息都往他脖颈里钻。
“棉花糖,是我起的名字,Hakutaku,应该是它的一个翻译?”
“都是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