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打池壁上。

“呵,又喷了,我的宝宝好敏感。”弗朗西斯科低笑一声,分出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探到她身前,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小核,技巧性地揉搓按压。

“呜”伊薇尔猝不及防,细弱的呻吟终于从齿缝间溢出,身体猛地弓起,雪白皮肉下隆起一截清秀如春山的脊椎骨线。

又是一股细小的水流从花穴中喷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男人眼睛发暗。

强烈的占有欲在胸中翻腾,心脏一下一下得搏动,撞得他肋骨生疼。

他凝视着她脖颈后那一小块殷红的皮肤咬破它,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她彻底标记,让她永远属于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呼吸愈发粗重灼烫,男人犬齿微微龇露,慢慢靠近那片美丽的皮肉。

“痛。”

一个极轻、极细,却异常清晰的字眼,从少女红得诱人的唇间吐出,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年轻少将动作猛地一顿,那股濒临失控的占有欲被生生扼住。

“宝宝,哪里痛?”

依旧硬挺的肉棒从紧致的花茎中抽离出来,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弗朗西斯科迅速将伊薇尔绵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池边柔软的毛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