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放低,“鱼……死……网……破。”

几乎是用气音说的,却足够苏项明听清与记住。

顺势还扬起一抹诡异又招人的笑,风轻云淡的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

“你真是疯了!”苏项明似是不可思议。

“你自己也清楚,您手里的牌可就只剩爷爷了,底牌都耗完了,那何来来日方长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父亲。”

苏南钦提醒他。

“你想怎么样?”苏项明似乎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

“这话该我问您,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苏南钦低头碾了碾指尖上的血,抬头直视他。

“各退一步,老爷子我不动分毫。婚你必须结,可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形婚,也可以不是顾家。”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苏项明还不忘利用最后的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