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时微斜眼瞄她一下:“嗯,我知道。”

空气又暂停了。

短暂的两段对话又停止了下来。

时礼把手里的钢笔拿起来看了看,钢笔的金色笔尖已经别了过去,显然是在激励的触地撞击中被歪转了方向。现在已经不能使用了。

“丢了吧。”宋时微说。

时礼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笔的牌子看起来并不简单,握在手里也很有质感,不用猜都知道造价昂贵。不过既然宋时微已经发号施令了,那时礼也不再犹豫。

她转身把钢笔丢进垃圾桶里,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宋时微已经把真丝睡衣的外套给脱了下来。

内里只有一个吊带裙,腰部的位置,左侧的地方,也有一小点黑色的墨渍。

时礼一向很喜欢看宋时微穿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