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力地拽开,然后仰头看着宋时微,“姐姐,我想愿赌服输。”

宋时微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时礼已经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这是姜半夏立下的惩罚。

一分钟的亲吻。

宋时微的肌肤上起了颗粒,她浑身一震,想要把时礼推开,但时礼把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得逞。

一分钟可以很短,也可以很漫长。

那无人可见的伤疤迎来了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客人。在这伤疤之下,是宋时微的子宫。就是这里,孕育了姜半夏和姜秋穗。就是这里,带给宋时微痛苦和此生第一次的幸福。

“疼吗?”时礼小心地问。

不是问现在,而是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