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渗出来,而且男人的那头上也贴着纱布。

贺庭州瞥了一眼手上的地方,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浪荡,表情玩味道:“嗯,都是为了你才受伤呢,你以后可得对我好一点。”

贺庭州话落,见沈南音秀眉蹙得很是厉害,于是他又得寸进尺的凑近她,痞笑:“是不是心疼了?亲我一口呗。”

男人的笑容肆意,看起来坏极了。

这要是在平时,沈南音高低得骂他一句是不是有病。

可现在....

沈南音只觉得此时心脏酸涩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