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却高高竖起,但凌清一直没有开口,她忍不住偏头看去一眼。
凌清正注视着她,黎初下意识垂眼,又将头扭了回去。
她突然不好奇凌清喝没喝醉了,但凌清就像是要和她唱反调,在她视线重新聚焦在前方走廊时,男生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一点。”
黎初咬住了下唇,明知不妥,依旧忍不住小声抱怨,“你就不该喝的。”
“总要喝的。”凌清的声音带了点笑。
这四个字让黎初的耳朵一瞬间烧了起来。
黎初下意识往旁迈了几步,和凌清保持了距离。
距离拉开后,她又生出了一点点气势,凶巴巴道:“不许胡说!”
凌清轻轻笑了声。
这下,黎初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瞪眼看向凌清,问:“你其实没醉吧?”
凌清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妳不怕我了?”
黎初以往在他面前特别拘束,别说用凶一点的语气和他说话,就连随意些都不敢。
今天的黎初明显和以往不同。
听见这个问题,黎初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想将视线移开,又觉得这样太怂。
她板起脸,嘴硬地道:“我哪有怕过你?”
她之前在凌清身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但这种“不敢”与其说是怕,黎初更愿意将之归结于崇拜和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