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近似于呢喃，“我不想再来新人了。”

黎初是真切感受到自己底线一步步被拉低的那个过程，从一开始的不能接受，到后来的逐渐适应，这样的转变已经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不想也不能在重复过这样的历程。

她的无措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凌清感觉手掌下的那只小手正打着颤，心中蓦地生起一股怜惜之意。

钳住下巴的那只手松开，黎初的半边脸被手掌覆盖住，而后蹲在身前的青年撑起了上半身，交握的手将一部分重量压在她的膝盖上。

凌清吻住了她的唇。

不算上剧本世界的亲密接触，这是凌清第二次吻黎初了。

和上回不同，黎初是自下而上被吻住的，没有被另一人拢住的束缚感，她只要稍微向后退就能避开这个吻。

凌清的吻很温柔，他先是张开唇含住黎初的下唇，四片唇瓣轻轻摩挲，花茶的香气在嘴里再此浓郁了起来。

黎初的双眼是睁着的，她清楚看到凤眼里所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