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并侧身把床让给了他。
凌清隐隐约约猜到黎初想做什么,他垂眸注视着黎初的脸,问道:“如果这不是梦,妳还会这么做吗?”
他知道自己问得很讨巧,问误以为自己仍处于梦境的人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大概率和清醒时不一样。
但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说服自己越过道德底线的借口。
黎初不明所以,“现在就是梦阿。”
“不是。”凌清打断她,再次强调,“现在不是梦。”
黎初感觉脑袋都要被这问题烧干了,抬脸再次环顾了圈,很确定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那、那…”她看了眼凌清腿间挺立的性器,再垂眼看向了自己的下身,粉白的贝肉微张,靡红穴口仍向外吐着水,床单被透明甜腻的液体浸透,只一眼,她回忆起自己的目的。
她索性不回答了,直接上手扒拉起凌清来。
凌清没做反抗,被轻轻一推,顺势后仰躺到了床上,旋即,他感觉大腿处被湿滑的触感贴上,性器被小手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