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黎初忽地想起有件事被自己遗忘了。

在扮演角色期间，她其实是看过凌清这张脸的，就在广场的大屏上。

第一次见面，对方戴着口罩，她没发现是理所当然，后几次凌清完全没做任何遮掩，她依旧没有半点察觉的意思。

依凌清的外貌气质，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她抬起眼，和凌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系统比他们预想中的，还更不智能，至少，个体的差异性，不在它的考虑范围内，或者，在剧情能正常运转，且无逻辑漏洞的前提下，它对演员们的包容程度很高。

黎初至今记得自己唯一一次的OOC，在古代背景中，喊出了学长二字。

毫无疑问的不符合时代背景和人物关系。

现下，她没记住只见过一次的人，其实挺合情合理的。

于是，她定了定心神，装作好奇地问：“你的工作单位？”

凌清：“中央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