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正常的回覆里。

有人看不过眼，会帮忙怼两句，但大部分人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负面言论逐渐占据上风。

这种即视感，看得黎初不大舒服。

两年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那种长了一百张嘴都无法自证的窘境，她至今还记着。

窒息感漫上心头，黎初无意识地抠着指甲，她指甲软，没多久指甲边就被抠得凹下一小块。

柯可发现了，不动声色拉开她的手指，指腹在她的大拇指上搓动几下，直把被空调吹得略低些的体温给搓热。

她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抢过手机，戳点几下，找到了关键的回覆。

屏幕上赫然是明知止和明安虑被拼一块的近照。

明知止那张应该是上学期演讲时拍的，没有滤镜、没有修图，甚至打光还有点死亡。

但黎初却觉得，这样的明知止很有魅力。

论五官，他可能不是最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