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如此,黎初不得不提起精神,跟上男人的速度。
视线中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不停从白嫩的腿间没入又退出,覆满体液的柱身混合著男性的气息和骚甜味。
可能是原主的意识作祟,这味道一钻入鼻中,黎初本能地产生出厌烦的情绪。
她偏开头,姿态是反抗的,偏下身依旧主动在吞吃性器。
作为一个暗恋已久的人,邵熙应该是要受到打击的。
但这种动作和神态的割裂落入眼中,却不可避免地让他感觉到了兴奋。
他掩藏住不该出现的亢奋情绪,龟头撞在深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似要把眼前人捣碎了吃进腹中才甘心。
因为力道加重,黎初的主动很快失了效,当臀肉又一次没收力撞在门板上时,她头皮立时一麻。
然后,快感蔓延全身,接连几下撞击,响得她心凉了一半。
她终于又垂下头,想注视着邵熙的双眼求饶,却听男人幽幽说道:“果然,这样妳才看得见我。”
这都什么样的神经病?
黎初快要疯掉,在组织好措辞前,只能任由身躯和门板发出好几下碰撞声。
水从交合处流向股缝,再顺着门板蜿蜒而下,她无法想像明知止会不会从门缝发现流出去的淫水。
邵熙在故意刺激明知止,但目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