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孟凝被这露骨的话恼得耳尖泛红,想要泄愤反驳却再次被他堵上,欲合的贝齿也因着狂肆扫荡的舌阻挡,而难以磨破他的唇。

有些细微的情绪漫上心头,啃噬意志。

不是仇恨怨忿,更多的是一种抑止不住的自恨。

恨无力无奈,也恨被压制到极致后自我安慰的扭曲依赖。

依赖什么?

封家是她过去诞生的因,如今滞留世间的果。

作为封铎继承的实验体,他的附庸而活着,如他所言无需爱,只需恨,她也能被深深羁绊,不再如飘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