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绞吸,便笑着轻叹。

“凝凝好乖。”

穴道被从容扩张,终于能容下三指时,就换来粗长硬挺的肉棒。

那物并不着急闯入暖濡之地,反倒在花缝中蹭压厮磨,直把银丝捣得发白,断裂又搅合。

细腻黏润的包裹,惹得柱身的青筋更狰狞鼓胀,穴口被刮磨得软烂热绵,只能怯怯地吮住强势的侵略者,试图阻挡。

但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