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裙里,摸上她濡湿的内裤。

“嗯。湿了?”

苏阮实在是不想做出回应,可是秦征的手太有技巧,他隔着她的内裤细细研磨她的两片阴唇,两只手指屈起来,往她的蜜穴里不轻不重地撞击。内裤是棉质的,布料反复摩擦阴唇,一开始还算柔软贴肤,到后面便隐隐约约的有种湿腻腻的磨砺感,毕竟苏阮的穴肉是身上最细嫩的地方。三下两下,苏阮的反应可谓是来的汹涌澎湃,更不用说她之前已经有动过情了。

可即便是这样苏阮也还是默不作声,只有完全湿哒哒的内裤在无声地告诉秦征,她的感觉非常强烈了。

但此时秦征也不在乎她的反应,他像是渐渐失了耐心,手指的动作也不再是轻柔调戏,知道她湿得不行之后更是无心再逗留漫长的前戏,他恶趣味地将内裤捏成一条绳,往苏阮的花穴里塞。

“…啊!”苏阮被刺激地叫了一声,穴里本就习惯了秦征手指的侵犯,突然间来了一个新物件,这种被异物感入侵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秦征见此,直接把内裤从苏阮腰间褪下来,挂在她膝盖上。

苏阮被布条蒙着眼,她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秦征的脸。耳朵便变得无比敏锐,身边的声音在她这里比平时放大了数倍。

她听见了秦征拉开裤链的撕拉的声音,甚至肉棒猛然从腿间跳出来的狰狞感,都感受得到。苏阮难耐的在喉间吞咽了一下口水。

下一刻,她便被贯穿了。巨大的充实感迅速充盈了她的身体,虽然已经够湿了,但秦征的尺寸乍一进来还是让苏阮吃不消,她微微逸出一丝轻声的淫叫。

秦征用的力道没有很大,每一下都撞得苏阮舒服又销魂,肉棒直插进穴内,穴肉非常主动地包裹着它,秦征离开的每一下,苏阮的媚肉都会下意识地咬紧他的肉棒,试图挽留。只是苏阮背后一直抵着冰冷的墙面,她的蝴蝶骨被撞得有点生疼,但这点痛和巨大的快感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她慢慢忘记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她本应该羞耻万分地找个地缝钻进去。也许可能还有别人像她刚刚一样在看她和秦征行苟且之事。但她眼睛被蒙得死死的,又想到这样的姿势若是有旁人要看,也只能看到秦征的背影,自己的身子应该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如此自我虚假安慰一番,苏阮也就淡定了。

就当这是一场梦!醒了之后还是很感动!

苏阮这么排解自己,心情上的郁闷也散了一点,能够专心致志地感受秦征操她的感觉了。这算是人生第一次有这么特殊的经历,她感到莫名的亢奋,花穴里的水一直没断过。苏阮又脸红起来。看来群体淫乱派对这种事情真的能挑起人们心底里最淫秽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秦征明显无心恋战,用时没有很久,都快赶上刚刚的刘海男了。甚至,他都没有内射,最后的时候阴茎直接抽出来,浑浊的精液射到了苏阮腿间,有些液体也溅到了苏阮的脚边。

苏阮有点恍惚地想,是结束了吗?她可以回去了吗?这么轻易吗?说不上不知是空虚还是什么谈不上来的感受。

但无论如何,这里她是一点也不想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