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还是需要对比的。
没有阿根廷人能对巴萨这种暗戳戳又阴恻恻的勾引视之不理,更何况是队长的贴心小棉袄米迦勒,匆匆收拾了行李就从伦敦飞过来了。
结果可害苦了切尔西主席伯利,收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自家太子终于受不了要跳车跑路了,在伦敦坐立不安提心吊胆了一整天。
米迦勒情不自禁皱起的眉头被温柔地抚平了,温暖的手指尖从眉骨滑到了圆润的耳垂,头毛也被舒舒服服的rua着,脸上不再带着忧郁的神色。
“我还没有想好下一站去哪里呢,明天的比赛踢完,我们离开巴黎之后再讨论,行不行?”
他始终是理智的。
望向米迦勒的眼睛包容了一切,似乎透过了血肉和骨头,看见了他皮肉下一下又一下加速跳动的心脏。
怦怦
米迦勒在他那双坚定的眼神里撅了撅嘴,转开了凝视的双眼,秀气的小脸带了点不甘心,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好吧。
谁叫他是队长的乖小孩呢。
因为明天有比赛,他们什么也没干,就只是相拥着窝在床上,手掌相握着,在寂静的夜里交换着心跳,早早地休息了。
深夜的皎白月光影影绰绰地钻进屋子,照在两张光洁雪白的脸上,过长的金发和棕发不知不觉地交织在一起,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密不可分。
天已破晓,唤醒米迦勒的是金灿灿的阳光,被子也被照的暖融融的。他今天难得醒来比里奥早,神智还没清醒就朝着身前的后背蹭了过去,像只一醒来就要找主人的家猫,闭着眼睛单知道贴贴。
好软的头发,米迦勒白嫩的左脸又仔细感受了一下,里奥的刷子今天好软刷子?等等,我刷子呢?
他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噔噔噔”两三下就从大床上翻了下来,里奥呢?我那么大一个里奥呢?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睡在里奥昨天睡的地方?头发挡着看不清脸,只隐隐约约感觉是个挺年轻的男孩,背影有些单薄,顶多比他壮上一点,肩宽腰细的,再下面就被软被挡着看不清了。
米迦勒慌了神,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慌不择路下给另一位勉强可靠的前辈,同在巴黎的内马尔打去了电话,只盼着他昨晚没有怎么多鬼混能早些接电话。在连拨了三次之后终于被接通了
“甜心,怎么这么早啊,ney要困死啦,你没和里奥在一起吗?”
他沙哑的嗓音不知道是怎么发出这么大怨气的,这么一番动静下来,床上的人终于动了下醒了过来。
在米迦勒警惕的目光下,男孩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又嫌不方便看不清撩开了扫在脸侧的头发,露出了一张令米迦勒呼吸骤停的脸,和单纯清澈的、像羊一般的双眼,但不再是米迦勒最熟悉的、悲天悯人的神色。
“你、你、你......”
米迦勒感觉舌头和脑子都打了结,看着床上同样露出瞠目结舌表情的年轻炸毛版梅西,听着电话里内马尔疑惑的“我、我、我怎么啦?”,只觉得自己应该原地被敲晕再重新睡上一觉。
傍晚总是会令米迦勒联想到最后审判日。
“总之就是这样。”语气清清冷冷,仿佛根本不认识周围那些对他挤眉弄眼的球员。
说的就是你,sese和龟龟!
巴黎的更衣室里,米迦勒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今天早上的事,先是跟赶过来的内马尔,里奥的父母,再是斯卡洛尼解释,最后众人一致认为这是足球之神送给阿根廷的礼物。
角落穿着巴黎深蓝色球衣的里奥来不及为自己未来会离开巴萨多伤心,就被告知今晚还有一场比赛,他现在正为看以前球队比赛的录像忙碌,想方设法着在短暂的时间里熟悉队友和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