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躺在床榻上,双手拘束过头顶,双腿分开,搭在一张宽大的床凳上,凳面装着类似古地球刑枷一样的木板,脚踝穿过两个洞口被牢牢锁住,一左一右的简单自动装置固定着羽毛,正对着男人张开的细嫩足心轻轻刷动。
被银针扎进穴位的双足分外敏感,对一些触碰的感知都放大了数倍,只是羽毛轻轻搔弄,足掌便一时绷紧张开,一时蜷缩颤抖,白皙优美的双脚好像也变成了供贺棠亵玩的部位,强烈的痒意从足心哆哆嗦嗦地蔓延开,好像挠在身体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上,让他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分不清是酥痒还是快感。
又或者两者都有。
顾迟玉紧绷着双足,每每被羽毛搔弄时,便控制不住地晃动挣扎着,但被严丝合缝拘束住的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张开脚心被几根羽毛欺负挑逗。
身体在痒意和快感的交织下轻微颤动着,呻吟里也夹杂着怪诞的笑意。
顾迟玉很快被逼出了泪意,但更糟糕的是,被羽毛搔弄时,那种无法克制的酥痒传遍全身,会让每一处孔窍都失去自身的控制。他没法再刻意憋着尿水,鼓胀的膀胱被液体来回晃动冲刷着,尿口感到强烈的酸涩。
而当排尿,或者说失禁的欲望达到顶峰时,被恶劣调教过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攀升起情欲。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被拘束在这里用羽毛玩弄着足心,贺棠大概是存心不允许他靠自制力憋住尿水以及冷却情欲,他也实在太了解顾迟玉的身体,大半天的时间内,只是这样简单的自动装置,就让软弱敏感的肉体几十次地攀上绝顶的边缘。
非常,非常想要高潮。
顾迟玉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连无力张开的指尖都浸着情欲的深粉色,他急促喘息着,渴望着哪怕是一阵风来带给他慰藉。
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身上佩戴的也是完全禁欲的贞操带,空虚到每一处毛孔都充满了渴望。
当贺棠的身影出现在朦胧的泪意里时,备受折磨的大美人几乎要流出喜悦的泪水了。
明明就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如此多的折磨,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慰藉。
看出顾迟玉脸上的期待和渴切,贺棠恶劣地笑了笑,他抽出一根羽毛,然后扫视着男人美丽赤裸的身体。
目光落在胸乳上,嫩红的乳头微翘着,这两个无比敏感又无比脆弱的小东西,就好像哥哥身体内部淫乱的开关一样,稍微挑逗就完全变成了只知道快感的淫浪骚货。
羽毛轻轻搔刮着淡粉的乳晕,顾迟玉猛地一颤,而后绷紧了身体。
口塞被解下来,他半张着嘴,含糊地呻吟着。
羽毛轻轻一晃,扫过乳尖,那颗嫩果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艳丽,顾迟玉一边呜咽一边难受地挺起胸膛,他被某种酥麻快感击中了,身体绵软,眉眼间露出迷乱之色。
真的非常,非常经不起挑逗。
贺棠觉得有趣,更快速地用羽毛来回亵玩着两颗嫩红乳头,想看哥哥露出更堕落淫荡的表情。
“呜,呜嗯”
修长的身体几乎绷成弓状,顾迟玉扭动着腰肢,也不知道是闪躲还是迎合,覆着细汗的嫩乳颤动着,两颗淫乱的乳头敏感到颤抖。他吐着舌尖,胡乱呻吟浪叫着,满脸都是淫媚的痴态。
好,好舒服,酥麻得骨头都要化掉了。
脑子里已经完全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剩下过激的强烈快感,一边渴望追逐,一边又恐惧地觉得,太多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在这样的纠缠拉扯中,不断扭动身体被玩弄着双乳,完完全全变成只知道体会欲望的玩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