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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身体非常像是博物馆里的男人雕像,现在,经鸿终于可以肆意妄为。有的时候,看着周昶的时候,周昶也会笑他“认真得像看商业报告”。
谁先到家是没准儿的,每一天如何开始也同样是没准儿的。
一次泛海赢了清辉,周昶回到家里的时候经鸿正在浴室洗澡。周昶喉头一阵干,大步走到浴室门口,一边走一边脱,而后一手将西装扔在外头,另一只手拉开浴门,根本来不及解领带和衬衫便几步走入花洒之下,将在洗澡的经鸿翻转过来,抬起下巴,把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直接吻上去。
周昶的白衬衫立即湿透。
温热水珠落在经鸿脸上,顺着滑下,冰凉凉的,可却无法滑入口中,因为紧贴的两片唇严丝合缝、不留空隙。于是,那水绕过嘴唇,从唇两侧蜿蜒而下,似在避开某个地方。
就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周昶衣服都没脱,经鸿膝盖被印出了那个垫子的花纹。
而后经鸿又被抱起来,后背抵在淋浴间的一面墙上起落,最后他单脚着地,脚踩着水,可那水混了别的东西,站在里面怕滑倒了,需要周昶搂着他。
最后,因为经鸿一贯地想忍,觉得不然失了身份,周昶只好将自己颈间的领带给经鸿死死咬着。周昶仍然系着那条领带,下摆却在经鸿嘴里,领带早就湿透了,领带尖儿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还有一次清辉赢了泛海,也是巧,经鸿回到家里的时候周昶正在浴室洗澡。这回经鸿甚至连西装都没脱,就穿着那件纯黑色的贴身西装拉开浴室门、走进水下,而后一把揽下周昶的颈子,吻过去。
西装后来被脱了去,但衬衫始终都没有,衬衫全部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