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似要将对方融入骨血。

他们站在门口不住地吻,一个抱着另一个的腰背,一个揽着另一个的头颈、抓着他熟悉的黑发,不住地吻,吻一阵子就休息会儿,望望对方的眼睛,而后再疯狂地吻在一起。

很久很久之后,直到窗外夕阳将落、室内一片昏黄,他们的吻才缠绵起来。

且缠绵着、且濡湿着。

难舍难分。

昨天,对方在关键时刻的抉择,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周昶问经鸿:“……分头去洗澡?”

经鸿还是揽着他,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