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认识的人总不至于还分开来。

周昶轻瞥一眼,一哂,说:“这酒可烈。说是鸡尾酒,里头都是龙舌兰。”

“无所谓。”当年陪着客户,白酒一杯又一杯,也没什么。

周昶笑笑,不说话了。

酒上来,是紫粉色的,清澈漂亮,辛辣当中透着香甜,味道还不错。

舞会很快正式开始。

乐队奏了一首舞曲,轻快活泼,吧台边上的人以及远处沙滩上的人纷纷过去、纷纷下场。

前行、后退、横移、旋转、抬腿、扬臂、扭胯、转身。他们揽着她们的腰,她们把着他们的肩。他们和她们的手紧紧握着,难舍难分。

一曲过后,人们动作定格,两三秒后慢慢放松,而后静静等待下一支曲。

很快下支舞曲便被奏响,人们再次舞了起来。

他们脸上带着微笑,两个人的心灵完全默契,两个人的步伐完全统一。

几杯酒下肚之后,经鸿脸上有些烫。

他不知道酒量这玩意儿居然是会退步的。这几年他不应酬了,不喝酒了,头竟隐隐发晕,神经麻木,思维好像也僵在某处了。

周昶喝得好像也不少,服务团队已经收走他好几个空酒杯。

经鸿用手里的玻璃杯冰了一下自己的脸,问周昶:“过去看看?”

周昶放下杯子,点头道:“好。”

于是他们走到场边,面对着大海,隔着一处篝火炉上欢快跃动的火焰看场地中的男男女女。

都跳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