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低笑,松开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当我这么多年的蛰伏都是白搭的?”
可孟若音还是不放心。
但又想到他处事也是谨慎的,便不再多说,只道:“小兰昨天跟我说,再过两天就是薄老太太的寿辰,我明天就出院吧,顺便去看看爷爷。”
她伸手抚上小腹,“这个孩子,我会保护好他的。你只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瑞就吻了上来。
他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从腰际缓缓滑向大腿。
他的吻,每落一处,都带着一抹印记。
两人呼吸渐乱,他从唇上吻至下巴,又从下巴吻到锁骨,半睁半眯的眸子里,似乎在燃着什么。
“若音,只要你平安就够了,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会为你们扫平一切障碍。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