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郯阑的鸡巴就猛地操进了逼里。
骚逼终于吃到了鸡巴,立刻死死咬住了鸡巴。
郯阑舒服地眯起眼睛,骚肉紧紧包裹着鸡巴,里面的软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鸡巴,想要吸出他的精液。
鸡巴顶得很深,抵着微张的子宫口研磨,哄着它打开,让鸡巴进去做客。
郯阑搂紧邬简的腰,两条修长的腿固定住他的腿,让他白嫩的双腿淫荡地大张着,红肿的阴蒂高高突出肥软的蚌肉,郯阑伸手用双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揉捏着。
“啊、啊……嗯!别……唔!阴蒂、阴蒂现在很敏感……啊……”
他低头就能看到熟烂的阴蒂被郯阑拉成长长一条,肥逼里的鸡巴也在缓慢的抽插,刺激着敏感的子宫口。
邬简红了眼,张口就是支离破碎地呻吟,他收缩着肥逼讨好地包裹着郯阑的鸡巴,下一刻却被郯阑用力揪住阴蒂, 挺腰用力操干了起来。
“啊、啊!慢、慢点!嗯唔!这样插……啊!会、会射的!啊、啊!”
邬简被郯阑扶着腰上下颠动,想要扭腰逃离,反而让子宫口张大了许多。
郯阑瞄准了机会,猛地破开了他的子宫口,把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狭小的子宫。
子宫口死死咬住冠状沟,和邬简的小嘴一样温暖。
他咬紧了牙,握在邬简腰上的手掐出了青紫的指印,子宫口咬得太紧了,龟头刚操进去的那一刻差点精关大开。
郯阑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邬简白皙的脖子,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啊……疼……你、你是属狗的吗……嗯唔、啊!龟头不要一直磨那里……啊啊、嗯……”
子宫传来的酸涩感越来越强烈,郯阑也感觉到子宫口收缩得越来越快,他加快速度,让浴室不断回荡他们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