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这样的方寸之地里,邬简根本逃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邬简咬紧下唇晃了晃屁股,让鸡巴轻轻研磨子宫口,不至于让他彻底失去力气。
他双手撑在郯阑的胸膛上,然后晃动屁股吞吐鸡巴。
郯阑仰躺在沙发上,可以将邬简的神情和动作尽收眼底。
粗长的鸡巴缓慢地进出骚逼,拔出一半又捅进去,时常带出一圈骚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这样的抽插算不上多爽,视觉冲击大于快感,足以让他兴奋。
邬简慢慢适应了鸡巴的粗长,骚逼也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肥屁股上下晃动的频率也快了许多,每一次落下都能坐到底。
饱满的阴囊打在肥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粗黑的阴毛还把肥屁股给磨红了,甚至钻进了屁眼,在他晃动屁股吞下鸡巴时刺入屁眼,摩擦着空虚的肉穴。
“唔啊……好、好舒服……老公的鸡巴好棒……哈啊、嗯……要是老公再有一根鸡巴来操我就好了……啊啊……屁眼好寂寞……唔嗯……”
他把腿张到最大,膝盖立起,屁股向后坐,让鸡巴进得更深,也能让更多的阴毛摩擦到屁眼,给予他双重刺激。
邬简嘴巴微张,红舌在里面若隐若现,把郯阑勾得不行,立即抬手饭握住了他的细腰,可还来不及动作就被他按住了。
“说好让我来的……嗯啊……老公可不能动……唔、哈啊……”
他抓起郯阑的手放在小奶子上,然后十指交缠一起揉捏,用指缝夹住乳头用力拉扯。
郯阑被邬简放浪的动作勾得移不开视线,即便邬简松开了手,他也在揉弄。
可邬简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呼吸一滞,差点就打破了他和邬简的约定,挺腰用力操弄这个欠操的骚逼了。
只见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葱白的手指从腰滑向双腿,他一只手握着鸡巴,一直手捏住阴蒂用力揉搓,把阴蒂揉得和指节一样大。
“呼……嗯啊……鸡巴怎么又大了……要顶穿子宫了……啊啊……”
邬简揉捏阴蒂时,肥屁股也不曾停下起伏,他主动把子宫口撞向鸡巴,每一次都令他战栗不已。
他对上郯阑吃人的视线,彻底敞开了身体,捏起阴蒂向外拉扯,骑马似的骑着鸡巴前后摇晃肥屁股。
“就这样看着我……啊啊、嗯……好爽、鸡巴好爽……老公……唔!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嗯!”
郯阑哪里顶得住这样的诱惑,直接将不成文的约定抛在脑后,单手握住邬简的细腰就向上狠狠顶操了起来。
“啊啊!太深了……啊嗯!我、我会坏掉的!唔嗯……慢一点、求你了……啊嗯……”
邬简大声哭喊哀求,勒轩充耳不闻,甚至放开了小奶子,空着手滑入臀缝,并拢三指猛地插进屁眼里。
“啊!”
前后骚穴失守,各处骚点尽在郯阑的掌握中,骚逼里的鸡巴怎么动作,屁眼里的手指就有模有样的学着。
同样的速度,不同的力道,分别抽插两口骚穴,爽得邬简眼睛翻白,灵魂已经被鸡巴和手指操出了身体。
郯阑看着他口水流出,一副被操坏的模样,身体更加兴奋了。
“骚货!作为被包养的小情,竟然连伺候人都不会!你是怎么把斐子默和勒轩勾引到手的!”
“唔啊、嗯……不、不知道……太重了……子宫……啊!”
邬简被操得满脑子只有骚逼里的鸡巴了,根本没有余力回答郯阑。
在他分神的那一瞬,龟头就像转头一样顶进了子宫里,三分之一的鸡巴都插了进来,填满小小的子宫。
邬简低头看去,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那就是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
那根鸡巴现在与他紧密嵌合,不分彼此,仿佛郯阑的鸡巴天生就是生在他子宫里。
郯阑挺胯快速向上挺动,看到邬简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被顶得凸起的肚子,眼底既害怕又兴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