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斐子默就把鸡巴抵在湿软的逼口上,缓慢又坚定地顶了进去。
“唔、嗯……哈啊、啊……好、好深……啊啊……”
斐子默顶开骚肉,直到子宫口才停下,他不敢马上动作,而是在骚逼里停顿片刻,降低刺激和敏感度。
可极度渴求对方的爱侣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斐子默只忍了一会就坚持不住了,骚逼里的骚肉蠕动挤压着鸡巴,仿佛一张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鸡巴。
他勉强保持住了理智,他被快感逼红了眼,声音沙哑地询问,“简简,吾想动……”
邬简娇声呻吟,眉眼间满是妩媚,他抬起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夹住斐子默的腰,把他勾向自己,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唔、嗯……师尊快动……啊!”
他刚说完,斐子默就挺动了起来,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力气,不敢动得太快,也不敢插得太用力。
现在邬简的子宫里孕育着生命,他只能研磨子宫口,以此慰藉额无法插入子宫的遗憾。
斐子默每一次挺动,都会把鸡巴抽出一半在顶入,以此往复,却每一次都能操到邬简的骚点。
骚点被鸡巴用力研磨地感觉太舒服了,邬简环住斐子默的脖子,哑着声音无助地呻吟。
邬简哭红了眼,侧头在斐子默修长的脖子上吮吻,孕期中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即便没有剧烈的抽插,铺天盖地的快感也足以把他淹没了。
坚硬的龟头连绵不断地进攻子宫口,几乎要把他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