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听清他的话,下一刻就被他张嘴吸住了骚逼。
“啊!”
阴蒂被舌头来回碾压,按进蚌肉再用舌尖挑出,以此反复。
郯阑不断摆动头部,变化角度,接吻似的吮吸着阴蒂,与之舌吻。
邬简的双腿间混着奶水、淫水还有郯阑的口水,可郯阑埋首在他的双腿间吮吸的姿势并不方便,这个姿势只能吸到阴蒂,即便舌头再努力,舌尖也只能略略扫过逼口,郯阑干脆拿出淫藤丢在地上。
淫藤闻到熟悉的淫香,立刻在地上扎根长出粗壮的枝条缠上邬简的四肢,然后把他悬空吊起。
“啊!”
沉浸在性爱中的邬简突然被拉回理智,但在他被淫藤悬空的过程里,郯阑的嘴巴也没有离开他的骚逼,而舌头也终于得偿所愿,彻底舔到了邬简的逼口。
绷直的舌头像鸡巴一样顶进逼口快速抽插,直至插进深处。
“啊啊、嗯!舌头……啊!好、好爽……唔嗯……不够、还要……再深一点……啊!”
郯阑听着他放荡的呻吟,鸡巴硬得快要炸开了,可比起抚慰自己,他更想让邬简爽。
他为了把舌头完全插进骚逼里,整张脸都埋进了肥软的蚌肉里,呼吸间都是淫水的淫香。
可舌头再如何厉害,也还是比不上更加粗长的鸡巴,他用力吸了一口淫水才拔出了舌头,舌头已经把逼口捅开,他能清楚地看到饥渴张合的逼口里的骚肉。
他粗喘着操纵着淫藤把邬简送到他的跨下,骚逼和鸡巴高度一致,他挺腰鸡巴就丝滑地插进了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