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简的骚逼里。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淫水了,按照往常,邬简早就开口让他们把鸡巴放进湿软的骚穴里了。
郯阑不解地思考,吮吸骚穴的嘴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他不再用唇舌温柔地吮吸,而是用牙齿粗暴地啃咬。
尖锐的犬牙刺入阴蒂残忍研磨,邬简的娇喘瞬间变得尖锐了起来。
“啊啊嗯……唔、哈……不要用牙齿……”
斐子默和勒轩听到邬简的呻吟,立刻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他们也将牙齿磕到肥软的乳头上,邬简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唔……啊啊……轻一点……嗯、哈啊……”
快乐的泪水顺着邬简的眼角流下,他脱力地搂住胸前的两颗脑袋, 将乳头完全送进他们嘴里,他明明流不出奶水,可奶子上拼命吮吸的两张嘴,仿佛已经从奶子里吸出奶了。
这种感觉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实在等不到男人们开口求他了。
邬简放荡地叫道:“用鸡巴来操我……快、快点……我受不了了……骚穴好寂寞、想要鸡巴……”
三个男人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一起放开了被唇舌蹂躏多时的乳头和阴蒂。
乳头和阴蒂都被吸得肿大,在白皙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突兀,看起来色情又放荡。
三个男人呼吸一滞,快速对视一眼,马上各自占好了位置。
邬简被他们放平在石桌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颤,却让身体里的欲望烧得更旺了。
他舔了舔嘴角,眉眼如丝地看向将自己团团围住的男人们,他们急不可耐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红亮的龟头不断溢出淫水,他鼻子微动,似乎已经闻到精水的麝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