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啊、嗯……”
只要邬简有逃离的意图,斐子默的舌头就会像蛇一样缠上来,勾着他的舌头不让他逃离。
勒轩被截断,不满地瞪了斐子默一眼,转而去进攻邬简的小奶包和阴蒂,他一只手捏住挺立红肿的乳头揉搓,一只手挑开蚌肉,用手指快速拨弄阴蒂。
邬简瞪大眼睛,被迫敞开身体接受他们的玩弄,他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额勒轩和斐子默掌握在手里,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
勒轩和斐子默比赛似的在邬简的骚穴里挺动鸡巴,享受着邬简两个骚穴的痉挛,几乎快要射出来时,郯阑突然抬手压在了斐子默的后背。
突如其来的外力让斐子默和勒轩插得更深,让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他们还没明白郯阑想要做什么,下一刻郯阑挤到了斐子默身边,猛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被邬简被塞得紧紧的肥逼里。
斐子默松开了邬简的嘴,他立即哭喊着求饶了起来,“爸爸、不要……嗯啊……骚逼已经满了……啊、啊!已经、已经塞不下了……嗯、唔!骚逼要裂开了……嗯、哈啊!”
但郯阑并不理会他的求饶,手指依旧耐心地给邬简做着扩张,发白的逼口被逐渐增加的手指跟鸡巴撑得透明,他的手指和斐子默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他扣弄邬简骚逼里的骚点时也会摩擦到斐子默鸡巴上的青筋。
这种感觉很奇妙,厌恶中又带着一种奇怪的刺激,斐子默咬牙喘息道:“你要做什么?”
郯阑冷淡地回答,“我们的目的都一样,都是让简简舒服,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让开。”
斐子默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怎么可能会让开?
此时邬简的肥逼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小孔,郯阑扶着鸡巴抵上去,邬简哭红着眼拼命地摇头,郯阑对他温柔一笑,强硬地挤进了肥逼里。
“啊!啊!”
两个骚穴被三根鸡巴塞得满满的,邬简张大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勒轩被邬简突然收紧的屁眼夹得差点射出来,但他看到同样压在邬简身上的两个男人,立刻就咬紧了牙关,他们也被夹得厉害都忍了下来,他要是缴械投降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三个人缓了一会,然后开始默契配合,他们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同时有两个鸡巴往邬简的骚点上撞,骚点被又重又快的鸡巴抽插,他只能崩溃大喊,“唔、嗯……要被鸡巴插坏了……啊、啊……慢、慢一点……唔!太重了……骚穴要破了……啊、啊!”
郯阑单手撑在邬简的身上,额头的汗水滴落在邬简的小奶子上,他用空闲的手捏住红肿的乳头用力揉捏,把好不容易才重新积聚的奶水挤出来。
乳白的奶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看得郯阑喉咙滚动,他低头咬住邬简的乳头用力吮吸,刚才只有勒轩幸运地品尝到了他的奶水。
奶水腥甜,夹杂着汗水的些许苦涩,让郯阑上瘾,他吮吸吞咽的声音不小,刺激着勒轩和斐子默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