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他拼命捶打着郯阑的肩膀,看着肩膀破碎又重组,却也没能阻止郯阑的动作。
因为这点小伤对郯阑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反而会让郯阑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郯阑捏住邬简的下巴,把舌头绷直,像鸡巴一样插进邬简的嘴里,把他的舌头勾出来在空中缠绕。
“唔、嗯……慢一点……啊、嗯……不要舔牙龈……”
粗厚的舌头一次次舔过邬简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并且那根作乱的舌头仿佛能无限伸长一样,和鸡巴抽插的频率一样插着他的喉咙。
邬简再次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翻着白眼被迫接受郯阑的舌头和鸡巴,现在他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变成了郯阑的精液。
他经历过那么多世界,做过的爱更是数不胜数,可他第一次觉得做爱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事!
现在这具身体比他作为精灵时的身体更耐操,可获得的快感却不是用翻倍就能形容的。
随着郯阑的每一次抽插,他身体里属于郯阑的基因就会叫嚣着让他更加靠近郯阑,让这种靠近的渴望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欲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逼在郯阑向外抽鸡巴时是如何极力挽留的,仿佛恨不得让郯阑的鸡巴永远留在他的逼里。
邬简推开郯阑的动作再次变成了挽留,他搂着郯阑的肩膀,用舌头抢夺主动权,郯阑也被他的主动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