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低声求饶,“不要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回房间好不好?嗯!啊!只要你愿意回房间,我什么都愿意……啊!”
郯阑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密集地攻击他的敏感点,逼他发出声音。
溢出精水的鸡巴已经抵上了他湿软的肥逼,只要郯阑挺腰,鸡巴就能畅通无阻地顶进骚逼的最深处。
可郯阑很坏心,无论邬简的骚逼多饥渴的蠕动也不管,硬挺的龟头只是玩闹似的抵在肥逼上摩擦。
粗长的茎身布满青筋,每一次挺动都能充分摩擦到阴蒂和逼口,郯阑看着邬简变得越来越迷离的脸,勾着嘴角不动声色地让鸡巴发生了变化。
他开始加快了鸡巴挺动的速度,鸡巴精准地撞上阴蒂,邬简的呻吟再也无法忍耐。
“啊、啊啊!鸡巴怎么回事……嗯啊!有、有倒刺、还……还有……嗯!唔!”
郯阑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倒刺和肉瘤,倒刺拉扯着柔软又敏感的蚌肉,肉瘤则刺激着肥逼上的敏感点。
邬简想要逃离却又忍不住沉浸其中,下意识就扭腰迎合了起来,他撅起小屁股主动撞上郯阑的鸡巴,想用饥渴的逼口吞下郯阑的龟头。
可每当他快成功的时候,郯阑就会让鸡巴离开,勾得邬简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邬简欲求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进来……嗯啊、唔……好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进骚逼里……”
“老公把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邬简垫脚抬高了屁股,白嫩纤细的手分开黏糊糊的骚逼,让郯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骚逼此时有多需要郯阑的鸡巴。
郯阑呼吸一滞,抬手重重抽了一下邬简的肉屁股,巴掌的脆响和邬简的呻吟立刻在长廊里回荡,他捏着邬简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前面,邬简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挣扎了起来。
“啊、啊……放开……我、嗯啊……我不要……”
和他们隔着一层玻璃的实验品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眼睛里满是强烈的渴望。
邬简看到其他房间,里面的实验品也在看着他们,仿佛等着他们的活春宫一样。
郯阑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虽然我们改变了身体分子,让监控器没办法检测到我们,可实验品却不一样,它们能听到、能看到,现在正等着我和简简给他们秀恩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