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简简到底叫了多少人老公呢?你才被这个小偷偷走一天,老公就已经换成他了吗?看来我和斐教授太宠你了,让你连自己有几个老公都不记得了。”
“斐教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简简可要做好准备哦,我和斐教授看到实验室桌子上的淫水和精液时,他可比我生气多了。”
邬简瘦弱的小肩膀抖了抖,不光是因为害怕,还因为爽。
在郯阑说话的时候,他体内的跳蛋可没有一刻停歇,那些能把他逼疯的绒毛一直在往他的身体钻,仿佛要进入他的子宫好好玩一玩。
他能感觉到淫水正在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要是现在有光照过来,一定会被人发现他的双腿间已经泛滥成灾了。
“唔、嗯……啊、哈啊……老公……嗯!骚逼好难受……帮帮我……啊!”
郯阑见邬简一脸饥渴地看着他,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视线顺着来邬简宽大的衣领看去,邬简还是一如既往地真空,但这回里面多了些小装饰,尤其是那个被调大了最大功率的乳夹,再不断拉扯刺激着原本红豆大小的小乳头。
郯阑咽了咽口水,正在和他进行拉锯战的勒轩不满他这么色眯眯地看着邬简,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不好惹。
“喂!他是我老婆,我劝你……”
结果勒轩的话还没说完,邬简就被骚穴里的跳蛋刺激得达到了高潮。
“啊、嗯啊!老公……救救我……啊!哈啊!唔!高潮停不下来……唔……”
邬简双颊潮红,要不是郯阑和勒轩都拉着他,他已经坐下地上了,淫水好像失禁一样不停地两个骚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郯阑眼眸微暗,想要把邬简抢回来,可勒轩也紧紧抓着邬简的,他要是用蛮力把人抢回来,说不定会弄伤邬简。
他思索片刻,最后选择了妥协,“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放手,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勒轩不满地咬了咬牙,但郯阑说得有道理,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更何况他的鸡巴就要炸了!
虽然两个男人是第一次见面,但短暂交换一个眼神后,两人就默契地把邬简带进了一旁的暗巷里。
暗巷脏乱潮湿,还有隐约的霉味,但已经精虫上脑的两个男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们把邬简的衣服脱下,看着他白嫩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也依旧白得发亮,两人就像许久没吃过肉的狼一样把邬简抱了起来。
“嗯!”
在身体腾空的那一刻,两根炙热的鸡巴就抵在了两个骚穴上,但在邬简意识到想怎么玩弄他的时候,他急忙说道:“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啊!”
他话音未落,两根粗大的鸡巴就猛地插了进来,把跳蛋顶进了骚穴深处。
三人同时发出喘息的低吟,异形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的感觉很奇妙,比起爽,更多的是刺激。
两个男人看着邬简失神的模样,也不等他适应就挺着鸡巴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邬简张大嘴呼吸,让他只能发出猫叫似的呻吟,激烈的抽插让他不得不紧紧搂住了郯阑的脖子,可怜兮兮地红着眼软软的求饶。
“老公太快了……啊啊、嗯!骚逼要插坏了……啊!跳蛋、唔! 跳蛋要被顶子宫了!不要…… 啊!”
“屁眼……啊嗯!太深了……慢、慢一点……骚穴要被操破了……啊!”
两个男人本就兴奋,听着邬简的呻吟,深埋在骚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啊!不要再大了……满了……已经、已经装不下了……嗯啊、唔!”
邬简紧紧搂着郯阑的脖子,力气大得指尖发白,可还是缓解不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被乳夹夹得红肿的乳头也紧贴着郯阑的胸膛,即便只是轻轻擦过来他绷紧的胸肌,也让邬简承受不住。
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射满了郯阑的腹肌,却还是像喷泉似地停不下来。
郯阑和勒轩差点被邬简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