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也就是?说,有触碰行?为不会有问题……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划过思索,最?终还是?走?上前去,隔着一层手帕将那正在闪光的物品拿起。
拿起后亮光便消失了,一尊小巧的金属人偶安静地躺在手帕上,双眼紧闭,似是?陷入了沉眠。
季言秋愣了愣,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窗户的方位以及光线照射进来的角度,确认了方才的光亮是?阳光照射在人偶金属表面的反光。他没有直面阳光的习惯,窗帘只拉开了足够照亮书桌的缝隙,那么这尊金属人偶的摆放位置就绝不可?能是?个意外,而是?卡洛.科洛迪有意为之。
这尊金属人偶有什么用处吗?又或者是?卡洛.科洛迪先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不可?直接说出口的隐秘?
季言秋将那尊人偶摆弄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无奈地暂时将人偶当做挂件放在身上。
或许有一天会用上吧……先收起来好了。
解决好了突发情况,就该继续进行写作任务。季言秋将接下?来的情节大致列好后,再次拿出来一张新的稿纸,提笔接上了上一回的故事:
【你有想?象过海上冒险吗?惊涛骇浪、破旧的海盗船与嘻嘻哈哈的甲板工作?、神秘的大西洋海怪与未知小岛上的宝藏……但在此时,已然?吐过三回的赌徒先生很不幸地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诫所有拥有这种幻想?的少年这都?是?一派胡言、是?妄想?、是?喝了十瓶威士忌后写出来的梦话。
当然?,如果?你真的很想?实现你那不切实际的航海冒险梦想?,那么还请找一条好船吧,起码是?与你当前年代相符的、正常的船。
“嘿,体质不行?可?不能怪罪这条船!”路过的大副望着趴着船沿的赌徒与少年,不满地说道?。
赌徒冷笑一声:“我读中学时做出来的模型船在河里时都?要比这条老古董来得平稳。”
谢瑞特虽说一向无条件支持他的朋友虽然?没有人可?以证明但他还是?说了句公道?话:“河与海还是?不一样的。”
“我上过学,也认识字,清楚它们的分别?,但现在这句话的重心不是?河与海……圣主在上,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争辩这个。”赌徒说到最?后连语气都?恍惚起来,喃喃道?。
大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海上都?是?这样的,你要习惯风浪,把它们当作?你的呼吸,你的头发,你藏在床底的袜子。”
说完,他又指向了谢瑞特:“你看,你这位年少的同伴就适应得很快,简直就是?天生的水手!”
谢瑞特骄傲地推了推他的帽檐,到了海上后他还是?戴着这顶帽子:“那是?当然?,不过我可?不止想?做个水手,而是?想?要做大副!”
他的话语已经算是?明目张胆的挑战,不过没有人会把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所放的狠话放在心上。大副只是?哈哈大笑几句,又拍了拍少年的背,拍得碰碰响,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到他用了多少力道?。
“要不定个更大的目标船长?,如何?”
大副知道?,所有的年轻人来到海上之后都?会怀着满腔激情,都?想?象拥有一条自己的船。不出所料,谢瑞特的反应自然?也与那些少年们一样,马上便眼睛一转,改口道?:“船长?也可?以。”
甲班上笑作?一团,但没有恶意。或许他们也在笑着从前的自己。
赌徒靠在一旁,没有笑,也没有出言讽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乱象”,与心中想?道?: